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准讲脏话!”
罗以歌一下就将危慕裳给牢牢实实的压在了身下,他盯着危慕裳解释了一句后,就以惩罚为借口,开始了他每晚必做的有爱运动。
“混蛋!滚……嗯……”
危慕裳不甘心的看着压着她的罗以歌,挥舞着两条小手臂就准备反击回去,但是按以往的经验来看,她的胜算应该不大。
祁覆是在第二天下午抵达意大利的,他在机场逗留好一会儿,有些犹豫不决的他这次拨通了危慕裳的电话。
“喂,你好。”危慕裳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她有猜到这十有**就是祁覆。
这会儿时间,罗以歌正在操练场操练着火凰弟兄,危慕裳则无聊的趴在窗口,看着操场上练得热火朝天的一帮大老爷们。
“裳,是我,祁覆。”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危慕裳的声音,祁覆沉默了一秒,略冷的嗓音这才自他口中缓缓泄露出来。
“覆,你现在在意大利是么?在北部还是南部?”危慕裳看着窗下人群中的罗以歌,她淡然的黑瞳里并没有过多的神情。
“南部。”祁覆快速的扫视着机场,确认了一下他现在的位置,他那双一向冷漠的眼睛里,同样没有过多的情绪。
“刚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