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假的,那他是怎么逃出来的,以刹狐特种部队的整体作战力来说,危慕裳觉得任一飞不可能会逃得出来。
但任一飞现在又真真切切的坐在她对面,危慕裳不禁怀疑起,如果刹狐没出现叛徒,会不会任一飞其实警方的人,他才是火凰的叛徒,不然他怎么会逃得出来。
危慕裳在脑中将两种假象都设想了一番,但作为刹狐的特种战士,危慕裳显然比较偏向于,任一飞有可能会是叛徒这件事。
同样的沉默中,危慕裳的脑筋在快速的运转着推敲分析着剧情,罗以歌却在任一飞出口,心中瞬间清明了起来,更没有跟危慕裳一样,怀疑任一飞有可能是叛徒。
“这次暂且放过你,回去受罚。”
在罗以歌太过深邃的视线中,他瞳眸一派平静,声音也没多少起伏,冷冷的说出了任一飞这件事后的下场。
“是!任一飞保证绝不会再有下一次!”
任一飞虽然接触罗以歌的机会并不多,但罗以歌的行事作风他是知道的,他明白这已经是罗以歌格外开恩了。
危慕裳黑瞳微微眯起,上下瞟了罗以歌好几眼,在罗以歌的视线的转向她时,危慕裳却淡定异常的收回了视线。
对于罗以歌没再多问任一飞,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