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裳的,但危慕裳那淡淡的眸光却透着股坚定,看得他都快吃不下去了,只得绿眸一抬没好气的问道。
其实尤金·金斯利知道危慕裳想说什么,所以他才不想去理危慕裳的。
“当初你说请我吃饭,我在这里蹭了七天饭了。”
危慕裳右手拿着刀,左手拿着叉,两只寒芒闪闪的餐具便在她手上缓缓摩擦着。
“你小学没毕业么?才六天!”尤金·金斯利绿眸一怒,狠瞪了眼嘴角带笑的危慕裳,头一低继续猛切狠割着盘里的荷包蛋。
“……今天是第七天。”危慕裳答应过罗以歌,在这里玩七天就回去的。
而且,尤金·金斯利这个总部,她摸索的也差不多了,跟她想象中的相差不远,没什么好留恋的。
“七天过了再跟我说这个事!”
尤金·金斯利恶狠狠的叉起整个荷包蛋,就怒瞪着危慕裳一口塞进了嘴里,鼓起大大一个包的嘴,却异常清楚的表达着他的明确意思。
危慕裳有些无语的看着狼吐虎咽的尤金·金斯利,他不是自诩优雅高贵的贵公子么,怎么吃相跟个饿死鬼一样。
但无论尤金·金斯利再怎么反常,再怎么想耍赖,对于从罗以歌那个赖皮身上踩过来的危慕裳而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