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上中间那张床,在床角处缩成头尾相触的圆形一团舒舒服服陷入梦乡。
一夜无话。
“这是什么?小猫?”
“让我看看?”
猫咪抖
抖耳朵躲过伸过来的手轻巧落地,伸了个懒腰走出去,过了一会儿检查病房的鸣柱带着药走进来。
“吃药!”
帮她一块托着内服药袋的神崎葵看见我妻善逸就头疼。嘴平伊之助戴了个野猪头套看上去是很奇怪,但对于护理来说只要配合治疗病人再有什么癖好也无所谓——相比之下满嘴骚话又总是逃避吃药的家伙是那么不讨人喜欢。
要不是因为羽织认出他是鸣柱的后辈……
小姑娘的狠话还没在心里放完,就见阿薰迅速出手拎住师弟后领用膝盖把人压在病床上,动作麻利的一手端药一手捏下巴,一杯苦药“吨吨吨”流畅无比就灌了下去。
“好啦,毒素累积在身体里排得越慢对身体伤害越大哦,如果善逸你不想再长高了的话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反正还是会来“帮”他吃药。
躺在他两边的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默默端起自己的药一饮而尽。
不用了不用了,请一位柱来“帮忙”吃药,嗯,总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