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白天买的那本《竹取物语》打算准备准备明天好教心上人识字。
    等他从头到尾认真把书读过一遍,少年沉默着将其倒扣在桌面上侧头发呆百思不得其解。
    带着薄茧的手指沿着书脊侧无意识滑动,头顶冒出一个又一个小问号。竹取物语这个故事的梗概他是知道的,但他不知道前后讲那些情节竟如此古怪矛盾。想了又想,仍旧想不明白,眼看夜色越发浓重,还是先吹灯睡下,等明天拿去问问阿薰——他是男人,弄不清楚女子心底想法,自然也看不懂这本最早的物语内里究竟有何深意。
    结果翻来覆去一夜也没睡踏实,天色微亮远处农人家养的鸡还没叫他就醒了,翻身坐起来换过衣服,趁外面人少先去替母亲打了水。水缸一满又去厨房带上那个越来越大的饭团,回屋子拿了书,走到母亲门外交代去向,这才整整衣服踏出家门。
    福泽夫人在儿子一趟一趟打水的时候就醒了。她也是武士之女,幼年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养在父母膝下,拿过最重的东西不过茶道用的陶钵,哪里做过体力活。大儿子断断不会去碰任何有辱武士体面的家事,也就只有小儿子能体贴的默默帮她将这些做好,不能怪她在心里更偏向小儿子一些。
    等儿子脚步声慢慢远去她才坐起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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