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地在两人间留出了一臂的距离。
“你确定我在等你吗?”她浅浅笑道,“说不定只是巧合而已呢……虽然巧合的次数似乎稍稍多了一点。”
“是我因为焦急而疏忽了。”
白发的青年也不禁为了这句话而笑了起来。
“将它伪装成巧合的人明明就是我自己……你知道,我也希望我看起来游刃有余一些。”
“无论如何。”
她温和地侧过目光,她像接受一种社交礼节一样接受了这个国度的男人们藏在话语中若隐若现、或真或假的甜蜜和旖旎,因而眼中看不到多少羞涩和慌张。
“看到你似乎已经摆脱了困境,这还是很令人高兴。”
在白兰将要回应之时,不远处教堂旁的钟楼忽然响起了浑厚沉重的钟声,在广场上踱步的鸽子纷纷被惊起,成群的鸟儿簌簌扑打着翅膀往他们的方向飞起来,在把飞翔轨迹拉得太低的几只鸽子几乎要掠过澄的头发时,白兰将她拉进怀中,扬起的外套很好地隔绝了这阵小小的骚动。
“抱歉……”
白兰一面说着,一面缓缓松开搂住对方肩膀的手,但还未等到他为刚才由意外导致的身体接触道歉,澄匆忙地打断了他。
“这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