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斑淡淡地拒绝了她。
“如果真的那么想去, 就不要在这种时候病倒。”
他取掉降温用的毛巾, 将手覆上澄的额头, 澄眨了一下眼睛, 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但还是乖巧地没有继续争辩。
无论谁见到这样的情形,都会心软的。
“只不过是个仪式而已。”
斑不自觉地使用了更平和的语气。
“事情一结束, 我就回来。”
“好。”她小声回应,“那就约定了。”
“澄, 还好吗?”
听到说话声, 她侧过脸看向朝自己走来的泉奈。为了在几个小时后维护仪式顺利进行,泉奈做着便于应对各种突发情形的战斗装束,他走到澄身边, 坐下来。
“澄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他眉宇间带着些许担忧, “仅仅是因为着凉就会发烧……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自幼的体弱多病在此刻成了澄应当感到庆幸的一件事。
如果不是这样, 与逐渐崩坏的身体机能并发的持续低烧或许会更容易受到怀疑。
澄很想和以前一样露出笑容, 对泉奈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如此平常的一件事, 她却忽然变得怎样都难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