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她说,“因为不管你问什么,只要不是特别的情况……比如我要替别人保守的秘密之类的,我都会告诉你。”
“就是因为这样,我果然很讨厌你。”
“那就努力早点痊愈吧。”
澄笑了起来。
“毕竟讨厌别人是很消耗精力的事呢。”
……为什么。
他想。
她的心究竟是什么样的构造呢。
是疎旷得过火吗?所以对一切都能全盘接受。
还是那里竖起了坚硬的高墙,所以不论是什么都无法得到进入领地的允许。
抑或……
她根本就没有心。
“这也太奇怪了。”
他忍无可忍地说。
“在你眼中,人类难道是没有区别的吗?就好像所有人都只是你用来承载温柔的容器而已。”
听到这样的指责,澄的睫毛微颤了一下。
“你在清楚我做过的事,体会到我针对你的恶意之后,仍然以这样的态度对待我……”他的话语变得异常尖锐,“因为我也只不过是容器,对吗?”
“不。”
她的声音轻得过分。
“正是因为,我无法做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