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没有你, 就像菜单上没有我最常点的咖啡一样觉得遗憾。”
“……我可还没有习惯啊。”
他提起咖啡杯柄, 喝了一口, 然后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你喜欢喝的咖啡, 未免也太苦了吧?!”
“哎?死柄木今天点了跟我一样的吗?”
“……”
他敛下目光,自己的影子映在杯中仍在摇晃的深色液体中,神情看起来并不分明。
“至少,比加了太多糖的要好一点。”
澄看着对方蜷起尾指,用不自然的方式勾住杯柄的左手,想起了另一件事。
“说起来,左手的手套也弄坏了吧?”
死柄木不禁回忆起刀子穿透手掌的痛楚,尽管创处早已在澄的治疗下痊愈,左手依然神经质地颤抖了一下。
出于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心思,当时被一起撕裂的手套,带着再也洗不净的血迹,被死柄木收了起来。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
“那我得再定制一个才行……”
澄说着,微微前倾,按住了死柄木弔的手腕。
她的动作很轻,真的只是肌肤与肌肤的温和接触而已,死柄木却瞪大了眼睛,他像是陡然受到惊吓,却竭力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