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不过你们也别担心,伤者是伤在下肢骨头,而不是大腿部分,否则就是一点站起来的希望都没有了。所以,只要他自己有信心配合医生的治疗,平时多休息,合理搭配膳食营养,注意防寒保暖和饮食卫生,发现问题积极对症治疗,他还有机会重新站起来的。”
听凉笙脱离了生命危险,大家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再听医生他要坐轮椅,他们的心又沉了下来。
还有机会站起来的?代表机会不是百分百?万一凉笙醒来,知道自己要坐轮椅了,自暴自弃,那不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种种担心占据了所有人的心湖。
片刻后,医生和护士们推着凉笙从手术室里出来了。
转入加护病房后,容格格和凉老太一左一右坐在病床上,两个人眼中都含着泪,静静地看着还没有醒转的凉笙。他那轮廓分明的脸显得异常苍白,毫无血色,很难不让人猜想他到底失了多少血才会令一张好端端的脸白成这样。
“凉笙……”凉老太低泣着,心里如同刀割一般痛。
容格格拉握着凉笙的一只手,在心里默默地向老天爷反复祈祷着,希望老天爷能让他快一点醒来。
医生的话,她都听在耳朵里了,她不管凉笙的脚能不能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