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疗养院的?难道真是我出门的时候,你刚好撞见我出门,所以跟来了?”
“不是,是容婶。她知道你要去疗养院,就立刻给我打了电话。”
“原来如此。”容格格恍然大悟,又扭头戳了戳他的手臂,“不是吧,你这么快就在我们家安插眼线了?”
凉笙失笑道:“是容婶担心你,你不要胡思乱想。”
她挑了挑眉:“不过,就算你真要安插眼线,我也无所谓,因为那能证明你紧张我,在乎我,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对我不闻不问。”
凉笙闻言,敛了笑容,回头凝着她:“你错了,以前我也紧张你,只是我刻意装出来不在乎罢了,我怕自己的表现会让你看出破绽,我只能拼命压抑自己。”
容格格心口一窝,笑着伸手勾住他的颈脖,“那你以后都不要再装了好不好?”
凉笙笑着点头,将他的颈脖拉得更近,两人在车内头颈相交的情景唯美极了,像极了一副画。
两人驾车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那个时候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午休了,他们只好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厅吃午餐,决定下午再去民政局办理手续。
刚扒了两口牛排,凉笙的手机响起来。
他接了电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