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要接自己的腰带一用,凉笙下意识地看了下她的身上,果真是太大了。忽地,视线定焦在某处,凉笙霎时红了脸,别开脸时表情是鲜少的不自然。
此时的她套在宽大的衣服里,再加上满身的伤痕,竟完全褪去了平日里的尖锐和顽强,整个人显得脆弱而易碎。但即便是如此,依然能隐约透出她玲珑的曲线,凉笙再君子,此刻也是忍不住脸红了。
“怎么了?”发觉他表情怪怪的,容格格出声问道。
凉笙递了一根腰带给她,眼睛却再不敢盯着她看,而是别开脸,答非所问道:“你的衣服我拿去烘干,一会儿就可以穿了。”
他着,开始重新替她包扎伤口。
“嗯”了一声,容格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心想现在还是上午,不知道外面那些记者什么时候走,总不能让她待在凉笙的房间里一整天,哪儿都不去吧?
注意到容格格的去意,凉笙有点不舒服。处理完最后一道伤口,他紧皱的眉头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我想打个电话。”刚才逃到他的房间时太急了,她忘记带手机出门,想打个电话都不方便。
凉笙庆幸容格格出的只是打电话,要是她一开口就要走,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