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迅速褪去,很快变得发白,她的眼眶里有晶莹的液体在闪烁,快要掉落下来,但在关键时刻,她硬生生地把它逼了回去。
良久,她才讪讪地笑了笑,:“就知道凉笙你绝对是个专情的男人,我的眼光还算不错。”意思是,她不会死心的。
凉笙不再回应她。
容格格都走了,他也不必再演戏。
……
容格格气咻咻地回到阁楼,无处发泄,就抄起床上的那只绣花枕头。那是凉笙用过的,之前她特别喜欢,因为那上面有他的味道。
即使洗过之后已经没有了任何味道,可她还是习惯每天晚上抱着这颗枕头睡觉,这让她感觉特别舒服,就好像抱着凉笙一样。
可现在,她没处发泄,就拿它撒气了。
“臭凉笙!坏凉笙!就你嘴硬!你怎么不去当铁公鸡?!”她用力地捶打着那只枕头,明明那次她发高烧,他都是心疼不已对她关怀备至的,为什么现在死活不肯给她好脸色看了?
她又没惹什么麻烦,装什么祸!
忽然,她打了个激灵,杏眸瞪大道:“不对,他一定是故意气我的!一定是这样,让我受不了这个气,就好主动离开?哼,我就偏不走,我倒要看看,除了故意在我面前演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