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吩咐道:“伊卡,你赶紧准备一下车子,待会儿等雨一停,我就立刻送她去乌布医院!”
伊卡赶紧去准备了,索瓦医生则先开了一些救急的消炎药。
可那药是颗粒状的,而容格格烧得迷迷糊糊,沉睡不醒,根本就吃不下药。凉笙只好让人找来一个碗,用勺子将消炎药磨成粉状,合着水给她喝。
可就是这样,她还是吃不下,因为那药实在是太苦了。
“容格格,吃药了。”凉笙第一次用非常温柔的语调对着昏睡的女人话。
但很显然地,容格格根本听不见,所以没有任何反应。
他蹙紧眉头来,像往常那样,改用她害怕的命令口吻道:“容格格,你必须吃药,张嘴,听见没有?要不然我马上把你送到飞机场去!”
但,容格格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连眼睫都没有眨一下。
看来她是真的起不来……
没辙,凉笙叹了口气,只好仰头灌下一口药水,再俯头,用嘴逼着她吃药。
触着她柔软的唇瓣,在她被他的唇舌逼着吃下药后,他很想再缠吻一番,但一想到她现在正病着,他只得再一次压抑自己心底深深的感情,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
过了二十分钟后,容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