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觉疼的不是手臂,而是这里?”
容姨愣了下,抬起头,发现容格格正指着自己的胸口处。顿时噎住,不明白容格格这是怎么了。
主人家的私事,她自是没资格过问,可容格格是她看着养大的,这还是容姨第一次看见容格格失魂落魄的样子。
不知道该不该细问,却又听见容格格:“手受伤了可以治,可心呢?心要怎么治,才能治得好?”
容姨看得心疼,吸了吸鼻子问:“三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她却摇摇头,不愿意再下去了:“没有,我没什么事,我就是随便问问。”见手臂已经包扎好了,她挥了挥手,“容姨,谢谢你了,你出去吧,我想睡下了。”
容格格着就躺下来,然后将被褥蒙住头,似乎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容姨也就不好多问,哎了一声,轻轻掩上门出去了。
虽是很困了,可她睡得一点都不好,总是辗转反复,迷迷糊糊中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材终于勉强睡着。
早上起来确实头昏脑涨得很,而且脑海里会主动一遍遍回想起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回忆当时的细节,她就越发坚定一件事——他分明对她有感觉!
再仔细回忆才发现,一直以来他总是强调他和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