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完,一道黑影闪过,啪地一声,他的左脸上就被温暖扇了个耳光。
温暖气急了,第一次大发脾气:“凉笙,我和容爵一向都很信任你,可你怎么也和格格一样不懂事,还带她去酒吧喝酒?你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凉笙再没有做任何的辩解,他心知肚明,这次确实是自己做错了。
夜里他偷偷去了一次医院看容格格,还未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容爵和温暖的谈话声。
“老公,你不觉得凉笙和格格走得太近了吗?我听那些下人们,凉笙对我们家格格——”话到一半,温暖欲言又止,顿了一会儿才道,“我知道有些话我不该,但格格是我的宝贝女儿,她现在已经二十岁了,我得为她的将来打算。”
外面,凉笙身形一震。
四五秒后,他转身离开了病房。
那之后的一个星期,他再没有去过病房一次。
又过了大概半个月,他被容爵派去了东南亚,在那里待了大半年后才回到南城。而那时候容格格终于得到容爵和温暖两夫妇的允许,去巴黎进修她钟爱的化妆造型……
翌日清早,凉笙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他并未第一时间接听电话,而是坐在床上紧蹙起眉心。想起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