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会失去她。
什么要她命?
是她想要他的命才对!
唐婉总觉得从一年半以前开始,封牧就变得过分热情,让她都招架不住。他那么大一只,她根本挣不开他,半推半就地任由他按在沙发上亲。
直到下一波拜访的客人来时,封牧才放开她。
但也仅仅是字面上的放开,他根本不予许她离开半步以外。
“我去厕所!”唐婉咬着牙说了一句,封牧这才肯允许她离开。
她不知道客人来的时候看到多少,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她的衣服有没有乱……她慌慌张张跑到洗手间整理。
镜子里的女人衣服略有些凌乱,但不太要紧。就是嘴红艳艳的,嘴角还被咬开口子,像是发生了什么战况激烈难以启齿的事情。
封牧自从对唐婉的态度转变开始,吻她的时候总喜欢咬人。她也说过他,可他只会耍无赖地说一句,“嫌亏就咬我。”
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变态吗?
唐婉在洗手间里低声骂封牧,对着镜子发愁嘴角的伤怎么搞。
“骂我什么?”镜子里出现封牧的臭脸。
她扭头瞥他一眼,指了指她的嘴角,“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先考虑下,我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