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无尽晦涩。
唐婉没离开,而是去了唐母病房。
左旭丞不知怎么住院了,方澜每天陪着他,焦头烂额。唐婉藏了一肚子心事,也不忍拉疲惫的方澜倾诉。
她坐在病床边,看着唐母,喃喃自嘲道:“您能想象,有一天封牧跟我道歉,说想跟我好好过日子吗?我以为我会很畅快的骂他一顿,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只是将近十年感情,终究做不到就这么轻易放下。
唐婉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被她拉在手心的手突然动了一下。她停下话头,愣愣地眨了下眼,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可她看向唐母的手,却发现她真得动了。
唐婉喉咙如同被扼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她站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走,出了门口,她的嗓子才终于恢复正常——
“医生,我妈醒了!”
封牧听到唐婉这边的动静后,便跟着忙上忙下。唐婉赶他走,他只当听不到。
医生来了以后,说唐母可能这几天就会醒,让家属多多注意,人醒了及时通知他。
送走医生后,唐婉对封牧道:“你整天跟着我,有意思吗?”
“有意思。”他说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为什么不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