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唐婉咬牙打破沉默，“是你一直在说，想跟我离婚，娶蒋晓晓。”
封牧眸色微黯，很快恢复自然，“以前是我的错，以后不会再这样。”
“晚了！”唐婉红着眼眶道：“封牧，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没关系，这次换他来喜欢她就可以。封牧没再跟她争辩这些问题，问她，“吃过晚饭了吗？”
唐婉没吭声。
封牧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没吃。”
他说着话就要往厨房走，她忍无可忍抓住他，“封牧！”
“松手，我去做饭。”封牧轻轻掰她的手没掰开，又舍不得用力，只能拖着她往里走。
见他翻冰箱，择菜洗菜，一副要做菜的样子，她眉梢皱得紧紧的。他会做饭，这个她一直知道，但他从来只为蒋晓晓下厨。
眼看封牧要去拿油，唐婉先他一步拿起油壶。
“给我。”他道。
她把油壶放到了身后，“我不管你到底想搞什么幺蛾子，但是现在请你立刻、马上，从我家里滚出去！”
哪怕一眼，她也不想看他！
封牧将她眼底恨意收在眼底，心刺疼了一下。他没接她的话，而是再一次道：“油壶给我。”
唐婉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