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清晰的电话声，垂眸推了推眼镜，然后转身去了唐婉的主治医师办公室。
“您是唐婉主治医师吗？”季梓楠敲门进去后，出声问道。
医生点头，“有事吗？”
“是这样的：我是唐婉朋友，刚刚问她做的什么手术，术后效果怎么样，她自己说不清楚，我就过来问问。”
季梓楠穿着蓝色卫衣卡其色工装裤，脸上戴着大大的黑框眼镜，看着也就是个大学生或者高中生。他长得显小，说话时又腼腆，医生也没太多的防备心理。
为保护病人隐私，医生没说唐婉做得什么手术，但把手术中出点小意外，她需要留院观看的事情说了，还叮嘱他好好照顾病人。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不客气。”
季梓楠再三谢过医生，离开医院。回到车里后，他拿出手机，盯着拨号界面犹豫。
他向来是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报答唐旭光的恩情，替蒋晓晓背那么多黑锅。如今唐婉帮了佳恩，他应该报答她才是。
可是……权煜那边步步紧逼，假如那些视频被发出去，那将会成为压死佳恩的最后一丝稻草。
季梓楠犹豫过后，还是给简明泽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