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肯定还会再犯事,迟早还得进监狱。”
这些人都在学校任教多年,不可能跟权煜一起串通,污蔑简明泽。
但唐婉还是觉得,说不定权煜真得买通这几个人了呢?
她又费劲地找了一个老保安,还有两个简明泽的同班同学。不过这些人说得和那几个老师说得一模一样。
甚至于那两个同学表现出的厌恶,要远胜于其他人。
他们说,“权明泽啊?他是小偷。自从他转来我们班以后,我们根本就不敢放贵重物品。”
“有次他偷我一同学的手表,我同学看见了都不敢吭声。权明泽是个小混混,我同学怕被打才不敢说。不过权明泽大概怕我同学告老师,最后把手表又放回去了。”
“他因为对女同学还有老师耍流氓,才转学到我们学校。这件事他转过来前,我们就知道了。女同学们从他跟前过的时候,都是跑过去的。”
唐婉谢过他们离开。
听到这些事后,她既觉得不敢置信、恶心难受,却又不可避免地想要为简明泽开脱——
他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才会这样?
唐婉沿着路往前走,步子很慢,心里沉甸甸的。走出一段距离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人跟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