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他想做什么再说。”
他都这么说了,她抿了抿唇,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希望封牧别把事情搞得太糟糕。
人群中央,封牧扫视了一圈众人,最后隔着人群,视线钉子似的钉在权煜身上。
“这场婚礼上,我本来想安安静静当个透明人,以免我那个之前被迫害到有重度抑郁症的前妻,以为我要搞砸他们的婚礼。”
“不怪她对我敌意那么重。她以前喜欢我的时候,我在外面养着情人,为了情人跟私生子不知道多少次羞辱折磨她。”
“这些你们应该在之前的新闻上都看到过了,我也没必要再赘述。”
“就我之前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哪怕她出轨,也是我自作自受。”
封牧说到这儿时,看向唐婉,眼底情绪复杂得她看不懂。他视线只是在她身上停留几秒,便收了回来。
“可我以前天天找保镖看着她,把她关在房间里。她重度抑郁症,后来有自虐倾向,我以为她装的,哪怕她晚上睡觉,我都让人看着她。她连自虐的机会都没有。”
“就这样的环境,你们觉得她有时间出轨?”
封牧扫视一圈,似自嘲,又夹杂着愧疚和讽刺。
“就算有时间,她也不敢出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