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仪的问话中，简明泽认真为唐婉戴上戒指，亲吻她。
两人唇瓣相碰的那一刹那，大厅内响起一道明亮的凤鸣，金色凤凰自唐婉身上涌出，飞向空中。
在一片熊熊燃烧的火焰中，凤凰痛苦地一点点爬出。完全脱离火海的那一刻，凤凰全身都镀上了一层金芒，她扇动翅膀，绕着大厅盘旋飞翔。
高贵，明艳。
人群在一刹那的安静过后，猛地迸发出一阵嘈杂议论声——
“竟然是全息凤凰！”
“这效果也太逼真太好了，简总真得有心了。”
“这凤凰做得真漂亮，只是这一个月不好弄出来，简总怕是早就在筹备这件事了。”
“白总以后有好日子过了。”
封牧在看到凤凰的那一刹那，也震惊了。
凤凰涅槃前的痛苦，跟唐婉站在天台上时那样绝望的眼神重合，让他感到心脏刺刺地疼了一下。疼意肆意蔓延，浸透四肢百骸。
他紧攥着拳，因过于用力，手背上青筋拧起。
“爹地？”思思穿着小花童穿得白裙子，一脸懵懂。
小文也抬头看着他，“爹地，你怎么了？”
“没事。”封牧艰难吐出两个字，眼尾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