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
他说得十分肯定。
方澜说要跟唐婉一起去鼎辉看看怎么回事，但他们从中午十一点半营业到晚上十二点。
这个时间过去，也找不到人。
不过找到鼎辉的经理不是什么难事，刚好这人还欠了唐婉一个人情。她给他打过去电话后，只说有急事要看监控，并没说什么事。
“白总，这我是真帮不上忙。昨晚上面才特意给我打电话，交代不允许任何人查看监控。我要是这会儿带你去看，实在不好交代。”
经理说得十分为难。
在自身利益跟还恩情之前，一般都会选择前者。
唐婉又试探了几句，仍旧被拒绝，打算去找其他人。鼎辉人员错综复杂，有比经理说话管用的人。
经理大概也觉得自己不地道，在挂断电话前，主动说道：“我把今天上班的大堂经理还有两个前台的联系方式给你吧，你问他们，跟看监控也差不多。”
闻言，唐婉尽量耐着性子说道：“刘总，你以前胆子可没这么小。”
公司规章制度那么多，哪儿有条条遵守的？
经理苦笑，“白总，这真不是我胆子小。老实跟你说吧，你去找其他人，也调不来监控。这次上面很严苛，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