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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封牧面上神色几次变化，却无从辩驳。
她说得都是事实。
“给，这是证据。如果这都不信，那你爱怎样怎样，就算是死了，也跟我没关系！”
封牧把一个文件袋扔给她，又别别扭扭道：“刚才你想让我签的那个协议，扔哪儿去了？”
唐婉接过文件袋，然后坐到沙发上，把思思后续抚养的那份协议翻出来，递给封牧。
他接过协议，看都没看，直接翻到需要签字的地方，龙飞凤舞签上自己的名字。
“你不看下内容？”唐婉皱眉道。
封牧扣上笔帽，“你是思思亲生母亲，总不至于害她。”
唐婉：“如果上面不是跟思思有关的内容，是其他的东西呢？你就这么签了？”
他平时是横行霸道粗暴了些，但做事一向缜密。
“大半个封家都搭在你手里了，还有什么不能给你？”封牧不以为意，把协议递给她。
唐婉听着他的话，睫毛眨了眨。
她接过协议，停顿了一下，才简单说了下协议上的内容，“以后至少一个星期让我探望思思一次，抚养费我会打到你卡上。”
封牧听此，眉宇间染上一份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