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唐夫人有怨气。我就利用她的嫉妒，犯下了这些罪行。”
“不是她犯罪以后，我替她收拾残局，而是我安排她做的那些。等她做完后，我担心警察顺着线索查到我身上，才去处理了那些遗留线索。”
“觉得只是因为嫉妒，她不会做些这些事？没错，她有些狠，但是也没那么狠。她之所以听我的话，最主要是因为我用她孩子，一个叫小文的男孩子，要挟她。她才做出的那些事。”
“对，她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我精心算计下，才做出来的。”
“没有异议。”
这些都是季梓楠在法庭上的原话，他戴着黑框眼镜，说话时除了声音，仍旧笑个腼腆的学生。只是他平铺直叙说的那一桩桩罪行，却让人感到心惊。
其他人看着，觉得这种人过于可怕。
但唐婉听着，却觉得有点违和。
季梓楠如果承认他帮蒋晓晓扫尾，顶多也就是个帮凶，而且他没亲自动手，判刑判不了多重。
但他却主动把所有罪行揽到了身上，更像是急着为蒋晓晓开脱。
用命来替蒋晓晓开脱，季梓楠跟蒋晓晓的关系至于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