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余光小心翼翼打量着封牧的神色。
毕竟封牧很喜欢蒋晓晓，甚至不惜忘了这个情人，多次羞辱压迫明媒正娶的唐婉。
当初那些事在公司闹得沸沸扬扬的，特助担心跟蒋晓晓有关的事情，会让封牧发脾气。
“行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封牧拿起桌上那几张纸，冲特助挥了挥手。
特助点头，准备离开。
他都已经快要走到门口了，又被封牧突然叫住，“等等！”
特助停下脚步，转身，认真等他吩咐。
“季梓楠就是达佑集团那个年轻高管？”封牧基本上不去记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所以听到季梓楠这个名字时，他只是感到有些熟悉。
但直到刚刚，他才勉强想起来这个人。
特助：“嗯，您曾经还跟他吃过两次饭，夸奖过他有能力。”
像封牧这种人，平时很少去夸奖谁，可想而知，季梓楠是真得有本事。他做违法的事被抓，而且涉及到人命，很有可能死刑，特助还是挺唏嘘的。
封牧翻动着手中几张纸，薄唇紧抿。
特助：“有什么问题吗，封总？”
“嗯。”封牧草草扫了下季梓楠个人资料，对特助说道：“你去查一下季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