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简直不堪入耳。哪怕市井泼妇,骂人也未必如她这般污秽。
听说方老爷子去世后,不少方家世交以及一些平日里有来往的人都来了。
此时听方母这般毫无形象辱骂自己女儿的朋友,众人面色不一,都不大好看就对了。
不过方家那些事以及方母的为人他们也知道,没人愿意为了唐婉,沾一身晦气。
唐婉权当听不见,比这还难听的话,她又不是没听过。
但方母骂着骂着她,又带上了方澜,“一个勾引继父罔顾人伦的小贱人,交你这种不三不四的朋友也正常,都是一丘之貉。”
“被盛国安睡了还嫁进左家,就真以为自己是个上等货了。人家其实就把你当个不要钱的妓女,睡了就……”
方澜紧紧咬着唇,面色惨白。
而唐婉已经听不下去了,“说够了吗,大妈?”
‘大妈’两个字恍若无形的手,一下子掐住了方母的脖子。她面上神色变幻,咬牙切齿道:“你喊谁大妈?”
“喊你啊,大妈。”唐婉笑得妩媚多情,偏偏眼底尽是冰天雪地,“真以为自己找了个小十岁的油腻男人,就是个年轻人了吗?”
方母丈夫听到这句话,神色难看,但他看了眼旁边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