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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
竟然真是她做的……
封牧脸一下沉了下来，只觉得心脏如同无数虫蚁啃噬一般，疼痛难忍。
他手指拢起，艰难道：“之前家里那些摄像头确实是你安的？”
“不。”唐婉摇摇头，然后在他期冀的目光中，含笑道：“我装的摄像头在你让我检查的时候，就已经全拆下来了。后面你检测出来的那些摄像头，都是别人装的。”
只是到底是谁装的，她还没有思绪而已。
大概是为蒋晓晓善后的那个人装的吧。
封牧喉结滚动了一下，这就对了，那天发生的一切事情就都可以解释通了。
他眼尾染上一抹猩红，终究还是不甘心，“你说只要我找到那个手机，就……”
不等他说完，唐婉便打断道：“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谁知道你却认了真。”
她说话时面上染着笑，不是平日里那种完美虚假的笑容，而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今天他沦落到如此地步，她是真得很高兴。
封牧从未想过，只凭借这么一件事就获得她的原谅，只是想尽可能地减少她对他的恶感。
可当初让他找手机，原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