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是她外公外婆那边的亲戚过来，替她报仇的。
他刚刚也算是提点过封家那儿媳妇了，如果这个白末确实对封家不利，而封家儿媳妇因他的话，及时止损。
那封家可就是欠了他一个大人情。
方老爷子想想不成器的女儿，还有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却找不到匹配心脏的外孙女，苦恼地叹了口气。
他也只能尽量在死之前，为他们铺点路了。
封母送走方老爷子后，回到病房，迟疑道：“你跟白末怎么认识的？是在哪儿认识的？你有调查过她吗？”
“您问这么多，是想说什么？”封牧蹙眉道。
封母也没绕圈子，“她跟婉婉到底有没有关系？”
“没有。”封牧毫不犹豫道。
“如果她跟婉婉没有关系，为什么要针对你？”
封母却没信他的话，步步紧逼，“她要是喜欢你，就不可能让你付几个亿给简氏集团，更不可能让你花那么多钱从垃圾堆里找东西！”
她之前，她突然觉得这个白末突然冒出来，是有点不对劲。
该不会是唐婉外公家什么人，想过来找阿牧报仇吧？
虽说婉婉不是阿牧害死的，但她毕竟在阿牧手里没少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