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上简明泽的视线，唐婉最终没说出口。
简明泽确定她没事后，浑身上下紧绷的神经才放缓下来。
也是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发现，他腿脚都是软的，如同虚脱了一般。
“你怎么了？”唐婉放轻声音，顺手擦去了他脸上的面粉。
他略显不不自然地拂开她的手，往后退了退。跟她距离太近，他会克制不住将她拥到怀中的冲动。
“没什么。”简明泽说道：“就是听警察局的熟人说，你跟封总他们在白杨坡这边，蒋晓晓出了危险。”
她上次为了揭穿蒋晓晓的真面目，甚至不惜豁出命，他怕她这次又干什么傻事。
但唐婉听此，眸色却黯了几分。
她手指拢起，复又松开，然后再次攥起。最终，她没忍住，问道：“你也觉得，是我把蒋晓晓推下去的吗？”
“什么？”简明泽从来没有过这个想法，人都愣了一下。
唐婉看着他，又认真重复了下自己的问题，“你也觉得，是我把蒋晓晓推下去的吗？”
封牧跟小磊都这么认为，简明泽呢？是不是也是一样的看法？
她摸了摸已经被冻麻木的脸，凉意顺着指尖流窜，像是要钻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