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和简明泽的态度了。
可她连神色都没变一下，接口就来，“就算他先动手，一定也是你先动的手！”
封牧惊讶到睁大眼睛，好半晌才找回声音，“你是不是就咬定了，是我的错？”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唐婉冷着脸道。
简明泽略显惊诧地看向她，随即眼底闪过一抹了悟。
她大概是故意的。
封牧不知道唐婉是不是故意的，只知道怒火在他体内涌动，几乎要冲出胸腔。
他目光刀子般戳向唐婉，最后什么也没说，摔门离开。
巨大的摔门声的震得人耳膜有些难受，唐婉揉揉耳朵，眼底闪过一抹嘲弄。
只被冤枉一次就受不住了，封牧这心理素质，不是一般差啊！
封牧平日里十分在乎形象，可这次连伤口都没包扎，便冲出了医院。
他坐进车中，一脚踩上油门。
到了路上后，他才发觉，都不知道要去哪儿。
封牧烦躁地随着车流涌动，心思却早已飞远。
到底蒋晓晓跟唐婉都不是什么好人，还是如唐婉以前说的，一切都是蒋晓晓颠倒黑白？
他第一次无比期望，唐婉也是个坏人。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