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说的。”
隔着西装裤不方便,唐婉木着脸去解他的皮带。
盛国安紧攥着皮带不放,手脚都软了,“不是我!那天那个人不是我,是左旭丞!”
唐婉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闻言,整个人愣住了。
“睡了方澜的人是左旭丞!”盛国安心乱如麻,完全来不及想她为什么要因为方澜报复他。“后来逼方澜生下孩子的人也是他!”
这件事过于天方夜谭,她蹙眉道:“你骗我?”
当初封牧可是信誓旦旦说盛国安睡了澜澜,而且左旭丞也一直说,孩子的父亲是这个老畜生!
“哪儿能啊?我说得都是实话!你要是不信,有孩子,你们给孩子做个亲子鉴定,就知道他父亲是谁了!”
盛国安就怕她一刀子下去,他再也做不了男人,说话语速飞快。
唐婉将信将疑,“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哪儿知道?”盛国安愁眉苦脸,“我也是有好处才答应的,不然我哪儿会对外说我做过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她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可商场老狐狸最擅长骗人,谁知道他嘴里哪句真哪句假。
唐婉抿抿唇,正要警告他,不许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