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确实没猜错，封牧已经打消了对她的怀疑，转而开始考虑起其他可疑的人。
门铃被蒋晓晓按了很多遍，他听得心烦，黑着脸过去开门。
门外，蒋晓晓灰头土脸。她衣服上沾了灰，手心染着血，面色微微发肿，连头发都乱糟糟的，看上去像是刚跟人打了一架。
“阿牧——”蒋晓晓柔柔弱弱地看了一声，眼眶已经红了。
她在外面待了这么久，特意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阿牧看她可怜，应该就不会记得之前发生的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吧？
“进来吧。”封牧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让到一旁。
“嗯。”
阿牧怎么连句关心都没有？她想影射白末跟她打了一架，都不好开口。
蒋晓晓心中犯嘀咕，想着一会儿怎么把白末牵扯进来。
她这一跤总不能白摔！
然而，不等蒋晓晓想出对策，封牧突然问道：“晓晓，你觉得我待你怎么样？”
这个问题问得过于突然，以至于蒋晓晓一愣，没立刻回答上来。
而她就是这么一考虑，封牧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如果晓晓觉得他对她好，根本就不用考虑。她这会儿一思考，就代表她觉得他对她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