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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你?”封牧冷哼,“你哪儿来的自信?”
“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我要换衣服,你现在可以走了吗?”做了一晚上噩梦,唐婉衣服后背都是湿的。
睡衣黏糊糊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封牧没走,而是拍了下衣服,问道:“我怎么会在你房间?”
“这得问你自己。你喝醉以后跑到我房间找我,还想强睡我,该不会你潜意识里喜欢的是我吧?”唐婉扬了扬眉。
最后半句话戳中了封牧的敏感点,他瞳孔皱缩,神经紧绷地看向她。
当发现她只是随口一说时,他才一点点放松下来。
“不是。”封牧皱眉道:“我为什么来你房间有解释了,那我为什么睡在地上,头上两个大包?”
昨晚他装醉没法跟她计较,现在可以算算这笔账了。
唐婉想都没想,说道:“你喝醉了,闹着躺地上睡觉,说地上凉快。还跟头犟驴似的飞跪在在地上喊我爸爸,说对不起。我吓得腿都软了,哪儿敢应啊,让你赶紧起来,你也不起。”
她每说一个字,封牧的脸色就难看几分。
他目光钉子似的钉在她身上,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那我头上的包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