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里是我房间!”唐婉紧攥着拳,讥笑道:“你拿着钥匙,该不是又想半夜潜进我房间吧?你现在可没有什么孩子,需要脐带血才能救!”
房间钥匙拿在仇人手里,她晚上睡觉都睡不安心。
“你这种公交车,身上有没有什么病,我都不知道。就算再饥渴,我也不会找你。”
只要一想到唐婉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封牧心便如同被无形的手攥住了一般。
她不是说喜欢他的吗?为什么还要去陪其他男人?
她的爱真是廉价!
“这样最好。”唐婉面上血色又散去几分,她起身,去抓他手里的钥匙,“那现在钥匙可以给我了吧?”
她拿钥匙时,他突然避开,举过头顶。
唐婉皱了下眉,只能踮着脚尖去拿。
可钥匙没拿到,她反倒被按到了墙上。
封牧单手撑在她身侧,距离她很近,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直到现在,他看着她这张脸还是觉得陌生。
可他也知道,想让她重新整回原来那张脸,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刚不是还在嫌我脏?那你这是在做什么?”唐婉推了下,没推动,仰头讥讽道。
两人间距离超过正常界限,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