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抱歉，但看不出有半分歉疚。
蒋晓晓被她说得如鲠在喉，难受至极。
她本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未来得及开口，封牧便冷声道：“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下次注意就好。”
蒋晓晓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竟然替一个陌生女人说话？
“谢谢封总宽容大度。”唐婉眉眼含笑。
封牧微微点头，拉开椅子，坐在她身旁。
“阿牧，我记得你不喜欢跟异性坐在一起，不然我跟你换下座位？想必白小姐也不会介意这种小事。”蒋晓晓被唐婉膈应得不行。
她以前没见过这个叫白末的女人，但对方就跟唐婉一样，只是看着让她讨厌！
唐婉也没反对，弯唇道：“两位自便。”
“谢谢白小姐体谅。”蒋晓晓站在封牧座位旁，眼巴巴等着他换座位。
可他压根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不用那么麻烦了，就这么坐着吧。”
蒋晓晓嘴角的弧度小了些，可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全部注意力都在唐婉身上。
她嫉恨地瞟了唐婉一眼，坐到了她自己座位上。
唐婉很清楚地感觉到了蒋晓晓的敌意，不过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
她甚至还冲蒋晓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