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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唐婉捂着小腹跪在地上,头重重磕在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疼。
好疼。
她躺倒在冰凉的地上,蜷缩着,额头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唐婉不觉得她当时在卧室里那么难受,封牧都看不出来。他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非是因为不心疼她。
她是前二十多年透支了一辈子的运气和幸福吗?所以现在才要受尽凌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唐婉,你怎么了?!”杜佳恩听到动静,忐忑不安地过来开门。
见唐婉躺在地上,她脸色一白,赶紧跑出来,去扶她。
然而,唐婉疼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哪怕她不重,可杜佳恩的力气还是不足以扶起她。
“你说话啊,你这是怎么了?”杜佳恩平日里也是独当一面的职场女性,可此时还是忍不住发慌,“需要打120吗?”
“不……不用。扶我进去,我有……药。”唐婉深呼吸一口气,咬牙扶着她的胳膊站起来。
两人踉踉跄跄进了屋。
唐婉喝了药,过好一会儿,才有所好转。可面上仍苍白,看着很虚弱。
“到底怎么回事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