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唐婉的脸色太差了。
“不用了。”唐婉摇摇头,忍着疼下车。
封牧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她在路上耽搁时间,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
她在众人或担忧或同情或无动于衷的目光中,拦下一辆出租车,去紫苑居。她闭眼躺在座位上,冷汗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
“女士,你这是不是发病了?用去医院吗?”司机从后视镜中看着她,问道。
唐婉收了收肚子,这种压缩感能让她的疼痛稍缓些,“不用,谢谢。”
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疼过这一阵,就会好。
果然,走到一半时,那阵撕心裂肺的绞痛总算过去了。
唐婉坐正身子,因为这阵疼痛,她的四肢疲软甚至有些乏力。不过下车时,也差不多缓过来了。
“这就是你说的难受?”封牧就在别墅门口站着。
昏黄的灯光洒在他身上,不见半分温情,只有无尽凛冽。
唐婉走至他身前,低声道:“刚刚路上好多了。”
两人身影一高一低堆叠在一起,无尽缠绵,可两人间相处不见半分情意。
封牧这次连话都没说,转头就走。这女人嘴里就没半句实话!
唐婉看出他没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