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此的鄙卑,如若他们现在杀掉他,玄武剑就会自毁,那么他们就永远不可能杀掉鱼朗,一想到这个,两个人又气又怒,不过同时收了手,站在屋内,看着一地的狼籍,然后盯着对面一脸气定神闲的男子,正慢条斯理的把宝剑插回剑鞘。
“稼木萧遥,你真是鄙卑的小人。”
“我一向都如此不是吗?”
稼木萧遥自嘲的开口,在晚清的心目中,他一直就是这样的人,或者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心里苦涩涩的,他真的很想做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可是就像现在,若是他做光明磊落的人,只怕就是死路一条,所以有时候,他想光明,都光明不起来,他天生便是黑暗的人,生活在黑暗的地方。
想到这,唇角勾出笑意,望向夏候墨炎和晚清。
“不如我们来谈谈吧,你们告诉我为什么要玄武剑,说不定我可以帮助你们?”
“帮我们?你有这么好心吗?”
夏候墨炎摆明了不相信他的话,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疑云丛生。
稼木萧遥氤氲而笑,眸光从夏候墨炎的身上移到晚清的身上,慢吞吞的开口:“自然不是帮你的,我是看在晚清的面子上愿意出手相助。”
夏候墨炎一听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