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夜里突然来场暴雨。
不知是不是睡野外的缘故,陌希睡觉时并不安稳,时不时地说些梦话。
当然,苏衍止印象深刻的是她在睡梦中叫了他的名字。
那般绝望而又悲伤,孤注一掷,仿佛给她和他画上了一个永远的句号。
额头贴上她的额上,他这才敏感地觉察到她是发烧了。
这段时间他毕竟播种播得比较欢快,虽然以防万一带了感冒药,却不敢让她随意服用药物。小心翼翼不发出声响地去准备了水和湿毛巾,他敷在她额头。
夜里,他便一直守着,偶尔眯会儿眼睛。
早上天亮,他和岩岩交代一番便出了帐篷。
今天早上这一餐其实他并没有计划得多么复杂。只是简简单单地喝一瓶牛奶吃个面包或者几块压缩饼干了事就行。
中午打算利用烧烤架做个烤鱼……所以,上午的时间便决定在湖里头捉一两条鱼。
对于此,岩岩自然是举双手赞成。有的玩,他从来都是极力支持的那一位。
车子停在不远处,苏衍止去车里取早餐。
“滴——”的一声轻响,车锁解开。没想到的是,他刚走近,便发现车的另一侧站立着一个人。
倚靠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