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吧,以后少撸一点,省得媳妇跟人跑了,才多大就肾虚了?”
李康说着一根银针扎了进去。
”我靠好疼!”
李刚痛哭道,倒不是他忍不住疼,刚才那下就好像有刀子在割他的肉一样,实在忍不住。
“想要立马走路,这是最快的方法忍着点吧。”
李康安慰了一句,继续下着银针。
半小时之后。
李刚痛得晕厥了过去。
同时间,担心儿子的李德禄夫妇冲了进来。
见李刚翻着白眼只穿内裤的躺在床上。
脸顿时绿了下来。
“好你个李康!我们好心好意买回红木桌子给你道歉,你竟然把我儿子给打晕了?还脱了她的裤子,你他妈是变态吗?”
李德禄气急败坏的骂道。
“我变态?我给你儿子治病而已!”
李康无奈的辩解。
“有你这么治病的吗?人他妈都翻白眼了!”
李德禄心疼的扶起自己儿子。
他可就这么一个种,真要被李康给弄出了什么造成心理阴影的事。
一家人可怎么活。
“小畜生,我早知道你在山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