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来,自己躺在宾馆床上,被子随意的搭在身上,乱糟糟的一团。
说酒店都是抬举,完全是个不入流的招待所,被子上一块黄一块白的,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老旧的空调发出‘擦擦’的声音,房间里一点热乎气儿都没有。
顾予笙从床上起来,昨晚的事完全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他似乎让司机送他去苏桃那里,后来怎么样了?
他完全不记得。
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皱巴巴的满是酒味,他皱着眉,打开门出去。
逼仄的走道,破败的环境,门是那种土黄色的木头门,一拳都能砸穿的!
地毯脏兮兮的,估计从开业到现在就没洗过,连本来的颜色都认不出了。
前台是个起码超过四十岁的中年女人,看他的表情,就差没舔着脸上前要签名照了。
顾予笙心里憋了一团火。
出了宾馆的门,总算是能正常呼吸了,脱下大衣随手丢在一旁的垃圾桶上。目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这里离苏桃的家不远。
tang他揉着眉心,难道昨晚他醉的倒在路边,让人给送这里来了?
不管怎么样,他是肯定不会再折回刚才那家招待所去问是谁送他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