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说出是谁在害随心吗?”
这句话,只是试探加猜测,猜测他当时将萧随心推给他,就是因为知道对方的身份他无法与之抗衡。
萧寇华看了眼他胸口的痕迹,重重的垂下了头,“予笙,这件事你不用管,我们已经考虑好了,带着随心出国。”
顾予笙冷嘲的勾起唇瓣,“能出国,你们会等到现在?”
“......”
“伯父,这是我最后一次帮随心,就当是对你们当年对我犹如亲生儿一样的报答,和偿还随心对我的感情,这件事后,你们要带她出国或者是留在国内,都请不要再为了她的任何事来打扰我。”
萧寇华抹了抹眼睛,点头,“好,谢谢你予笙,等这件事解决了,我就带她出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这是从那个身上掉出来的,随心趁对方不注意,捡了。”
他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枚金属片放在茶几上,是个家徽一样的东西,顾予笙神色凝重的拿起,指甲刮蹭着上面浮凸出来的图案。
这个东西他虽没亲眼看过,但并不陌生,每次上财经版的头条,他都能看到那个男人佩戴。
他握紧手里的家徽,“这篓子,捅上天了。”
......
早上,苏桃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