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笙在最近的宾馆住下,环境简直糟糕透顶,他一边忍受着空气里劣质空气清醒剂的味道,一边甩手给宾馆老板五千块,让他去买套床单被套,单独洗过消毒再铺上。
老板也是精明人,一看来人就知道非富即贵,不敢有丝毫怠慢和弄虚作假,拿着五千块就出了门。
剩下的钱一分不少的退还给了顾予笙,还附上了床单的收银小票,数额不多,顾予笙也没接:“剩下的当小费,把房间再打扫一次。”
“是是。”
洗了澡,抽了支烟,想到安茜前段日子结了婚,便给她打电话。
“顾总。”
那边,安茜以为他要询问工作上的事,态度一本正经。
“我记得你前段时间刚结婚是吧?”
他第一次这么不耻下问的问下属这么私人的事,紧张是肯定有的,但他傲娇的性子,肯定不会直接问。
安茜一头雾水,怎么突然问起这事了?
“是啊,当时顾总您还给了礼金的。”
“哦,那当时你丈夫是怎么通过你母亲同意的?”
安茜仔细想了想,“其实也没什么,我妈虽然刚开始不是很满意我丈夫,但她爱吃,我丈夫就买了很多好吃的,一来二去她就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