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华岳打电话,推了。”
“现在人家都睡觉了。”
明天说不也是一样的吗?
“确定不打?”
“明天上班的时候跟他说。”
私人时间,她还是不愿意为了这点小事打扰别人的休息,就像她下班后最讨厌的就是接到与公事有关的电话一样。
顾予笙倾身在她的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苏桃痛得‘嘶’了一声,“好疼。”
“不是你说的吗?”男人模糊不清的声音从她脖子处传来,“你不打,就咬你。”
苏桃的脖子又被咬了一口,比上次力道还大,她痛得失声尖叫,手脚并用的挣扎,“你属狗的吗?”
“最后问你一遍,打不打?”
“不......”
才刚说一个字,嘴唇就被结结实实的堵住了,整个人都被卷到被子里,乱蹬的双腿被压着。
“那你明天还是在床上躺着吧。”
“啊,好痛,别咬我,我打,你放开我,我给聂华岳打电话。”
其实他咬的不重,但轻微的疼痛里夹杂着让人受不了的酥麻痛痒,她蜷着脚趾,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
“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