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笙一直站在门口,时不时的看时间,已经五点过了,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又偷懒没去吃东西。
“予笙,”萧随心一连喊了三遍他都没反应,最后一遍微抬了声音,他才恍然回神。
“怎么了?”
她的脸色不是很好,“你在想什么?我都叫了你三遍了。”
他看了眼病房,刘玉莹已经不在了,“伯母呢?”
她想发脾气,刚才妈妈从他身边走过还提醒过他要看好点滴的药瓶,但也知道,她现在的立场没资格再任性。
“回去熬汤了。”
“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再来看看?”
萧随心摇头,有些惊慌失措的攀上他的手臂:“予笙,我好怕。”
顾予笙毫不留情的将手臂从她掌心中抽出来,身上笼着
淡淡的寒气和疏离的冷意,“既然知道害怕,下次走路就小心些,掉进河里,别人救得了你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伯父伯母年纪大了,受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刺激。”
萧随心听的出他是真的生气了,眼眶瞬间就红了,也不顾手背上还打着点滴,激动的拍打着床铺:“为什么连你都觉得我是故意的?我不是,我没有跳河,我没有要自杀,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