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温温淡淡的,这比歇斯底里的讽刺他更来的让人心生恐慌。
他抿着唇,依旧霸道执拗的拉着她,“我不许。”
苏桃想笑,最终没能如愿勾起唇角,太僵硬了,她试了几次后只能无奈放弃了!
低头看了看腕表,“我要迟到了,可以先松手吗?”
“我送你,上车。”
他看着她白皙的皓腕,眼眸中的颜色越发的暗沉。
那晚酒店的房间里,她的手腕在自己的脖颈后交叠,仰着头,压抑的呻吟。
原本不清晰的细节在这样拢着白雾的早晨突然浮现在了脑海里。
女人柔软的身子紧紧的缠着他,最后实在被欺负的惨了,发狠的咬着他的肩膀,低低的啜泣。
从未有过经验的他紧张的手足无措,一听到她呼痛,便立刻不敢有所动作,只能压抑着俯身不停的亲吻她的眉眼、唇瓣,试图让她放松。
那时,他庆幸,苏桃喝醉了。
看不到他如此狼狈的一面!
他已经尽量压制了,但还是伤了她,知道她去取证,他一面愤怒羞恼,一面又担心她的身体,还是忍不住旁敲侧击的问了医生,说她伤的不轻。
隔着薄雾,他幽冷的目光看着苏桃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