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生产日期,“你这都放了六年了,没成精?”
“六年哪能成精啊,成精至少得上百年,还得吸收日月精华......不对啊,我怎么觉得这话像在弯酸我呢?”
顾予苼懒得跟他鬼扯,他是脑子被烧糊涂了,才想到这里来养病。
真要指望他,估计连去医院都省了,直接去太平间!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有酒吗?”
“有,你等等,我去给你找。”
常明远回房间披了件睡袍,从酒柜里随手拧了瓶红酒,“红酒行吗?”
“嗯。”
常明远从杯架上取了两个高脚杯,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用屁股挤了挤顾予苼,“往里面挪些。”
他往杯子里倒了酒,“出什么事了?你这一大早跑到我这里来喝酒,真当自己是金刚了,烧成这样怎么不去医院?”
顾予苼执起杯子,凑到唇边的时候停了一下:“你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强烈的占有欲是为什么?”
常明远翻白眼:“我对只要是女人的生物都有占有欲,巴不得全世界的女人都爱我爱的要死。”
顾予苼:“......”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难不成是开窍了,想要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