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瓶酒,这会儿都还没醉过。
睡得正香被门铃声吵醒,他裹着被子在床上翻了几转。
门铃声跟催命符一样,扰得人痛苦难忍。
“滚你大爷的,”他一把掀开被子,穿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就从床上跳下床,“你TM最好有事,没事我去你家里敲三天三夜的门,整不死你狗日的。”
汲着双拖鞋,踏得乒乒乓乓的下楼开门,一拉开门,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老子挖了你家祖坟是不是,来也不......”
后面的话在看清顾予苼黑沉沉的表情时,瞬间偃旗息鼓了,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将目光落在隔壁的空别墅上,“你听到没,这TM都请的什么装修公司,大清早的装修,还让不让人睡觉?”
顾予苼冷冷的笑出了声:“你这都出现幻听了,尽早把遗书写了,免得到时候弄出几个情人为争遗产,不顾形象大打出手的黑色绯闻。”
常明远干笑了两声,急忙让开身子等顾予苼进来。
他就穿了条内裤,这要被别人看见,指不定还以为他有什么龌蹉的癖好呢。
顾予苼直接就躺在了沙发上,交叠的双腿
tang大咧咧的搁在茶几上,“给我找点药。”
常明远一脸茫